羽皇的机会

糖果超甜~cp超冷~

山海亦可平

今天还是玩的抽歌:随机第六首

CP自选:就酥糖吧

歌曲见内。

梗抽的是:小池定理。(什么鬼我还去百度了!)

设定来自易修罗的《契子》:

若两人要结为伴侣,则进行一场生死角逐,胜利那一方有绝对操控权,落败的称为契子。



苏三省摇头晃脑,裂开嘴笑了,笑容扭曲,每次正面和唐山海对上,他总要绷紧脑中那根弦。他昨天路过随便算了个命,那算命的说他面相薄情寡义,不得善终,他丝毫不以为然。对他来说这些屁话不如唐山海俯视着他一语不发来的透心凉。他此时看着唐山海的眼神异常专注,他注意到陈深和唐山海交换了一个眼神,他们最后的拥抱,然后唐山海虽摇摇欲坠但义无反顾的走向他,眼底温柔的笑转瞬即逝。他又要立起他高傲的头了,苏三省想。

接着毕忠良带着陈深离开了,苏三省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自己亲手挖的坑,自己亲手抓的人,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角,他几乎没机会和唐山海这样面对面聊天,他说:你,还没有伴侣吧?

很糟糕的话题,不过苏三省已经不需要像以往一样小心翼翼的注意唐山海的反应。他见对方一语不发,用手捏住唐山海的脸往下拉了半寸,使得受刑时的伤口经过挤压又渗出血来。苏三省很满意这个高度,他将滑落手指的血舔舐干净,笑了:徐碧城愿意为陈深献出心尖血,她对陈深也算是情深义重了。

他说完注意到唐山海弓着背,人却很闲适的放空了一般,宛如他是一粒尘埃,根本没有在意。”陈深是谁?”他猛然抓住唐山海后脑头发往后扯,逼得唐山海仰头喉结滚动踉跄两步单膝跪地,”陈深和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,你们本该是情敌!他为何放过你?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吧?”

唐山海仰起的头不可自控的吞咽了一下,他几天没有进食显得十分单薄,嘴唇干裂。他想了想突然勾起了唇角,用手撑起虚弱的身体,苏三省放开手,并不急于一时。唐山海这时像贵公子一般挺拔了背脊,和他们初次见面时一样,他摸口袋,不过口袋里面已经没有雪茄了。即便如此,唐山海眼神也从未透露出软弱,仿佛他此刻还在大院的办公室。

这一动作很连贯,这个瞬间很长,长到苏三省以为会听到唐山海对他两句冷嘲热讽,比如说他像条狗一样,或者说他们这帮子人都要下地狱,又或者像其他自以为高风亮节的同仁高喊为祖国而战之类的。然而并没有,唐山海一句话都没有说。也许是他已没有力气了,也许是他根本不屑。苏三省屏住呼吸忍耐着等待着,此间静谧的只听得见虫鸣声,这让苏三省异常烦躁。


”呵呵呵呵。”苏三省神经质的笑了,绷着的那根弦岌岌可危,他把枪扔向树林,转而抽出长靴里的刀,他说:”我改变主意了。我有个更好的办法让你生不如死。唐队长,你觉得与我结契如何?”

丧家之犬,臭不可闻。唐山海的表情如是说。

苏三省终于做了一直以来想做的事,心中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,拼命忍耐住热血翻腾,更显得面容扭曲:”只要我能取你心头血,做回丧家之犬罢了——何况我在你心中不一向如此?”

唐山海脸色微变。

苏三省心情瞬间阴转晴,他尽量让自己含蓄的笑:”我要告诉所有人,陈深做不到的事,我能。”

唐山海瞳孔微缩:”你疯了?和男人结契?”

苏三省解开皮带勾住他的脖子,喷洒出一脸的热气:”我迫不及待想看你如何讨好我,就像你讨好陈深和毕忠良,或者徐碧城。高傲如你,也将在蝼蚁的控制下低头臣服!”

唐山海为苏三省此时浑身散发出杀气和势在必得感到毛骨悚然,浑身泛起鸡皮疙瘩,他不可自控的往后退,滑下坑中。陈深和他互相尊重,他曾经考虑过即便与陈深结契,陈深也断不可能勉强他做任何事。但是苏三省不同,阴狠如毒蛇的人,一旦让他得逞,他必将受尽屈辱。


唐山海蹒跚地躲开苏三省正面刺刀,反手一拳挥空,腹部受击,后背就抵在石头上,无路可退。血流入眼睛,他只得双手横在胸前挡住飞来一脚,却挡不住伤处再次受创,跌跌撞撞向前倾倒,对着空地干呕咳嗽。苏三省捡起地上的皮带,把它们绷紧又放松,发出的声响令唐山海汗毛竖起,他勉强站起来,再次抵上粗粝的石头,睁开一只眼,只看见苏三省眼睛充血一般的红,整个人兴奋异常,含着刀背,反剪唐山海双手往上一坂,唐山海瞬间脱臼冷汗直流,但还没来得及喘息,接着发自本能的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受像阴影罩在他头顶。在背部心脏处仿佛有野兽落下的啃咬,唐山海受尽折磨再无力反抗,蚀骨钻心的痛楚,灵魂的悲鸣,血契的纠缠。昏迷前,唐山海恍惚看见眼前火光雷鸣,耳边响起大雨倾盘的那天,陈深午后窗前吟唱的那首歌:

I'd rather be a sparrow than a snail.

我宁愿当一只麻雀也不做蜗牛

Yes I would.

是的,我宁愿如此

If I could,

如果可以

I surely would.

我当然愿意

I'd rather be a hammer than a nail.

我宁愿做一把锤子也不做钉子

Yes I would.

是的, 我宁愿如此

If I could,

如果可以

I surely would.

我当然愿意

Away, I'd rather sail away

远远地 我宁愿飞向远方

Like a swan that's here and gone

像天鹅般悠忽漂游

A man gets tied his feet on the ground

如果一个人被地面束缚着

It gives the world

向这世界发出

It's saddest sound,

最哀伤的悲鸣

It's saddest sound.

最哀伤的悲鸣

I'd rather be a forest than a street.

我宁愿做一片森林也不做街道

Yes I would.

是的,我宁愿如此

If I could,

如果可以

I surely would.

我当然愿意

I'd rather feel the earth beneath my feet,

我宁愿体会地球在脚下的感觉

Yes I would.

是的, 我宁愿如此

If I could,

如果可以

I surely would.

我当然愿意

Away, I'd rather sail away

远远地 我宁愿飞向远方

Like a swan that's here and gone

像天鹅般悠忽漂游

A man gets tied his feet on the ground

如果一个人被地面束缚着

It gives the world

向这世界发出

It's saddest sound,

最哀伤的悲鸣

It's saddest sound.

最哀伤的悲鸣


取出心尖血,契成。


苏三省不能自已的颤抖,放开不再挣扎的唐山海,仍由他倒向一旁,他抹着嘴气喘如牛,精疲力竭,疯魔一般扬天长笑数声,感觉欲断的弦又拉紧了。片刻后,他整好自己的着装,拍掉手中的泥土,伸手抚过唐山海瘦削的面庞,鼻尖抵着鼻尖:“欢迎回来,我的……契子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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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感深海会率先发糖,要多甜有多甜,捂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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